“嗯。”
走出去后,在门口一直守着的沈泽赶紧跟过去,好奇道:“小鱼姐姐,怎么了吗?”
“他要收我为徒,然后压榨我这个年轻的生命。”
“啊?”
“算了,你还小,没怎么,咱们回去吧。”
李俊岳把实验室稍微收拾一下后,也就离开回到了办公室。
刚走进去,袁舟律就端着茶杯,靠了过去,“听说岳老师今天留下白鱼说了些事?”
“是啊,袁老师您消息知道的真快。”
“哪儿有,刚好回班听到学生们讨论而已,”袁舟律喝口水,一脸看穿的样子,“岳老师是看上白鱼这个好苗子了吧?”
李俊岳故作惊讶,“袁老师真是神了,这也知道啊。”
“简单简单,办公室的大家,谁没有看上她过这个好苗子?老师们都动过收徒的念头,但你看她上课的样子,再想想人家的背景。”
“估计也就是白董看她在家里无聊,刻意送到学校体验的玩玩的,人家怎么可能看上咱们啊,就光说实验室,随便安排安排,不都比咱们的学校的高级的多?”
闻言,李俊岳叹口气,恍然大悟,“听您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
袁舟律见他顺着自己的话说,话痨之魂再次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就坐到了他身边,再多说了几句。
“那白家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像我们几个老教师,有幸带过其中的几个少爷,当时也是很眼红,说的嘴皮子都快烂了还是没用。”
“他们也一样,一个赛一个不好说话啊,只有现任的白总好说话,仍记得我之前带他们的时候,还是一个普通的年轻英语老师,我站在讲台上,很是……。”
一开始,李俊岳还觉得听他说白家人的事,可以得到一些不一样的“情报”,结果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困。
袁舟律完美的从谈及第一次带白家的少爷说到自己年轻时讲课的激动忐忑的心情,到最后话题完全发展成,袁舟律的个人教学进步史。
后面的话题不说和白家有多大的关系,因为,根本毫不相干。
饶是李俊岳这等老狐狸,都听的心生烦躁,昏昏欲睡,最后只能见缝插针,把袁舟律推到他自己办公的位置,用自己要备课了这个理由,才结束了袁舟律的碎碎念。
他低头看着备案本,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手里的一个黑色图标的软件。
耳机中不断传来学生们聊天讨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