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哀家瞧瞧。”慕容君澜推开皇祖母伸过来的手。
“姜赫呢?为什么不在这儿?”慕容君澜看向父皇。
“他说有事先回府去了。”皇上面不改色道。
“嫣儿呢?”慕容君澜看向两人。
“也回府了吧,一个丫环,难不成你让哀家伺候她不成?”太后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
“那澜儿先回府了。”慕容君澜迈着长腿,头也不回地出了皇宫。宫外,他看到自己的马车还在,就叫了个车夫,坐着马车回王爷府去了。回到王府,不见姜赫,丫环说姜侍卫一早就出去了。再问嫣儿,丫环告诉他,自从上次跟他入宫,嫣儿就没回来过。慕容君澜一听,当下就牵过火赤兔直奔皇宫而去。
慕容君澜直接闯进皇上的御书房,皇上好像早已预料他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手上继续批阅奏折。
“你把她杀了?”慕容君澜两眼快喷出火来。
“没有。”
“她在哪?”慕容君澜脸上裹着一股冷气。
“去她应该去的地方。”
“究竟去了哪里?”慕容君澜目光咄咄逼人。
“朕是一国之君,朕有权处置一个婢女的去留。”
“你会后悔的。”慕容君澜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皇儿。”望着慕容君澜绝情离去的身影,皇上皱了皱眉头。太后从后面屏风走出来,摇了摇头,叹息道:
“看来,他还得折腾好一阵子。”
慕容君澜回到王爷府还没见到姜赫,于是他牵过火赤兔直奔断情崖而去,他猜测父皇嘴里的“她应该去的地方”应该是断情崖。今日的天空乌云盖顶,空气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倾泻下来。慕容君澜恍若未闻,下马来到断情崖上,他从口袋掏出紫竹箫悠悠扬扬地吹起了《凤凰台上忆吹箫》,这是他养病的时候,常吹给嫣儿听的的曲子。今夕何夕,听曲人你在哪儿呢?
曲子时而轻灵飘逸、清柔如水;时而声如莺啼、宛转悠扬;抑扬顿挫,时缓时急,似在倾诉一段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是怎样的恋恋不舍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