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都是梦中那从未见过的景象,有些熟悉亦有些陌生。
他不知道这是一场梦还是什么,真实的让他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但文言的存在告诉他现在的一切就是真实的。
可梦里的东西又无法做合理解释,于是这事同萧云臻重生一样变得无法探究,只能成为未解之谜永远压在心底。
锦佑胡思乱想着,竟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这次没再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
这边锦佑刚用过早膳季仲桓便来了。
“世子,季大人下朝来求见。”
“快请。”
季仲桓匆匆赶来,边进边说:“世子可收拾妥当?若准备妥当便跟着下官走吧。”
还挺急。
“本世子没什么准备的,现在就走吧。”锦佑哪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只带着阿雀白默两人就跟着季仲桓走了。
锦佑没坐摄政王府的马车,同季仲桓坐同一辆马车去往目的地,而阿雀两人则骑马跟着。
马车上季仲桓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而后开口道:“贺乾昭的意思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保护你,但是既然你已经跟着我了,就不再是世子殿下了,知道吗?”
见锦佑点头,季仲桓继续说道:“我会带你出案子,就算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出案子学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是破案技巧,其中最重要的是参透个中人心。每一个案件背后的人心都是复杂的,或轻或重。我想这也是贺乾昭想让你学到的吧?”
锦佑再次点头,该说不说两个见面就掐的人,不仅是死对头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竟有相同的想法见解。
“我们现在就是要出案子吗?”
“对,城西的朱员外突然病逝,他夫人怀疑不是病逝而是投毒。”
“可是这个本不该归大理寺管吧?”至少前朝的大理寺不是这么用的。
“没办法,一朝有一朝的规定。当今喜欢把所有案子交给大理寺可能也是不信任这些京官。”毕竟好多都是贺乾昭的人。
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的,只有季仲桓这个人是整个宣武里面最刚正不阿的,做事不偏颇,对皇子百姓一视同仁,就连上朝时看皇帝不顺眼可能都会骂上两句。
在整个京城,贺乾昭的名字未必能夜止小儿啼哭,但季仲桓的名字却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