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雀捏了捏耳垂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世子怎么也开始发疯,以前的世子大气沉稳从不会莫名其妙的生气烦躁。
这会儿世子不像世子倒像是老妇人...
好吧,贺锦佑不知道阿雀在心里偷偷蛐蛐他。
他咳了一声,把心头种种想法都压下去,“没什么,回府吧。”他还得去祠堂罚跪。
两人用摄政王府的牌子顺利出宫,看到停在宫门口带着摄政王府的马车,但守在一旁的人却是白默。
锦佑便一头钻了进去,果然马车内没有人。
“回府。”
马车并不晃荡,锦佑端起桌上的温茶喝着。说是小殿下的满月宴,但参加宫宴的人却没人能做到真正的吃饱。
起码贺锦佑就没吃饱。
从宴席开始到出宫,从头到尾他都精神紧绷着盯着皇后。
可谁承想,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也不知道那个在萧云臻口中的窃国贼被爹爹带去了哪里?要是在摄政王府的地牢,他也想去看看。
总要搞清楚些来龙去脉不是吗?
这般想着,竟是有些困顿。
马车轻晃着,挂在车上的八角铜铃也轻轻地晃着,发出脆响,成为贺锦佑的催眠曲。
可惜他还未进入到睡眠状态就听见沉默寡言的白默开口说:“世子,回来了。”
贺锦佑腾得一下坐直身体,这就回来了?
“爹爹在家吗?”
“王爷在府中。”
贺锦佑刚跳下马车,就听白默默默加了一句:“王爷说,世子回来到祠堂罚跪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