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一直听着大妈絮絮叨叨的讲着薛竹秀的一些事情,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从大妈的讲述来看,薛竹秀是一个孝顺父母,性格内向,心性坚韧的女孩。
平常也很少跟人有什么冲突,甚至跟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那种。
宁肯委屈自己也要照顾自己身边的人。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割耳狂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经病,为什么专门对这些跟她毫无瓜葛的女孩子下手?
如果说她是一个买卖器官的人贩子,良言倒还能理解一点。
毕竟像薛竹秀跟谢黑妹这种,单身、柔弱又在酒吧工作的女孩。
即使被掳走卖了,没个两三个月也很难有人发现。
但这种杀人抛尸,取两只耳朵当战利品的做法,良言确实有点无法理解。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即便是无差别杀人的恶魔,他杀人也是为了获取杀人的快感。
更别提割耳狂魔这种有明确指向性的杀人,肯定有某种原因导致她每年的六月份左右必须要杀一个这样的女孩。
良言相信,只要找出割耳狂魔的杀人动机,应该就离抓到她不远了。
听了差不多半小时,良言将陪大妈认尸的任务交给了吴敏,他实在看不了那种场面。
这时候的良言,想要抓住割耳狂魔的决心无比坚定,不管用什么方法。
一直到下午两点,良言又将卷宗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良言寄予厚望的闫金,还是一无所获。
因为凶手在行凶的时候,将自己包裹的太严实了,导致他在观看几个酒吧的视频时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到底哪个是过来踩点的凶手。
幻彩酒屋还算不错,门口有一个摄像头,吧台后面也有一个,并且可以大致的看清楚全场。
但酒吧里穿着奇怪的人本来就有不少,再加上酒吧灯光昏暗,这无形中加大了排查难度。
有些比较过分的 酒吧只是在门口装了一个摄像头。
更过分的一些酒吧,门口的摄像头也仅仅只是一个摆设。
警方过去问的时候,他们就推脱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并且一脸讨好的说马上就换。
而老朱他们今天干脆就没回警局,一直根据建设不完全的天眼系统在找凶手骑的那台摩托车。
就在良言一筹莫展的时候,光荣走进了办公室。
良言立马掏出劳白沙来递了一根过去:
“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