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翠急忙解释道:“你误会了,阿旷和老爷,他们都只是,只是心疼我……”
“心疼你?你个寡妇,便是再亲近,也断然没有轮到他们心疼的道理!我嫁入盛家十几年,操持庶务,孝顺公婆,又是抚育儿女,自问对得起盛家的列祖列宗。”
“他们两个,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儿子,却一门心思奔着你去,你还说你们清白?哪里来的脸?我看,你们瞧着才是亲母子,一家三口!”
说着,她还看向盛旷,“你方才可是喊了她娘?”
盛旷心里一惊,慌忙解释,“娘,我方才是太着急了?”
盛槐也是心惊肉跳,但他很快就稳住了神色,目光沉沉望着盛林氏,“林氏,你别闹了。方才我们那是怕出人命,也是为了你啊,不然若是闹成这样,你逼死人的罪名落实,到时候岂不是要坐牢?”
“我们夫妻也十几载了,你再说这些怀疑人的话,只会让我伤心!好了好了,赶紧的,我们先回去吧!”
这就是想揭过的意思。
盛林氏却是不依不饶,“那这干亲我可是不敢要了。”
“林氏!”盛槐警告道。
盛林氏冷笑,“我可不想干着干着最后成了你屋里的姨娘,你盛家上下可是吃着我的嫁妆,我养你爹娘和你们父子那是没问题,可不想再养个吃白饭的白眼狼!你当我不知道前头你给她在酒楼里过生辰的事儿啊,好生风光啊!”
盛槐心虚地移开了眼。
“我话搁在这,要么这门干亲今后别往来了,不然叫我爹娘知道了,到时候你们盛家的名声都别想要了!”盛林氏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