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云儿提着把菜刀砍她堂哥的时候,我还生怕她泼辣的名声被传出去以后将来不好嫁人呢。
可是后来我看到绿儿在婆家被磋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我就觉得要是嫁人就必须得让人磋磨,那嫁不嫁的也是无所谓的。
我自己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肯定是不想让我的姑娘走自己的老路。
所以,云儿如今是泼辣了些,那院子里就没有比她更横的人,我也不管她,随她去,至少这样子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去。”
说到这些,杨氏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她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的磋磨,绿儿的事便让她深有感触。
多好的名声都不如自己过得好。
赵氏听了杨氏的话,也是深感认同,忙点头道:
“姐说的对呢,咱们女子可不该一味忍让贤惠,最后却让自己一天天的受磋磨。
大嫂,要我说,你还是教教绣莲,让她不要一味的忍让着,大不了和他们张家和离,咱们家又不是没有个落脚的地方,就算绣莲母女两个回来了,也是得宽宽敞敞的住着的。”
秦氏听着弟妹和姑子的鼓动,心里也是只觉得宽慰。
至少她们都是为着她姑娘着想的,没有哪一个是在一旁趾高气昂的说风凉话。
可是她娘家嫂嫂听了绣莲的遭遇,便只会一脸的不屑,然后高高在上的说着些什么女子要贤惠要忍让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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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字是她爱听的,这样的言辞,一听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主,要是她女儿被磋磨了,只怕她蹦得比谁都高呢。
明白了娘家人就那个态度,加之这些年孩子也都大了,所以秦氏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