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无数人的责骂,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精神恐怕也会瞬间崩溃。
警员见她这般模样,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语气愈发严厉:“你这会儿晓得害怕,知道受不了了?可当初你在轧钢厂跟那些人胡来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会有今天这般下场?”
“你和李怀德在库房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和马医生在医院里的丑事,那时你就该料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既然你有胆子做出这些事,现在就得勇敢地去面对厂里的工友。
你应当在他们面前真心忏悔,努力求得同事们的谅解,这样兴许法官还能酌情从轻判决你,而不是在这儿一味地哭哭啼啼,毫无用处!”
秦淮茹听着警员这一番话,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她心里明白,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当务之急是要好好思索如何才能得到大家的原谅。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早日走出这牢笼,回到孩子们身边。
想到孩子,秦淮茹的目光缓缓移向天花板,眼神中满是惆怅与担忧:“也不知道小当和槐花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被送去孤儿院了……她们还那么小,没有妈妈在身边可怎么办呀……”
而此刻,在宁静的四合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正耐心地哄着小当和槐花吃饭。
小当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对妈妈的思念,抬起头,眼巴巴地问:“三爷爷,我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阎埠贵看着孩子那纯真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涩,无奈地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妈呀,正忙着在工厂加班呢,短时间内回不来哦。”
这时,槐花咬了一口手中硬邦邦的窝窝头,突然眼睛一亮,说道:“三爷爷,我好想吃鸡肉呀,就是那种上面淋着酱油,烤得金黄金黄、香喷喷的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