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无数士兵,训练有素,很快将周围的侍卫内官宫女一一钳制。
在众人错愕与不安中,裴行从人群后走上前,他哈哈大笑:“折腾了这么久,终于结束了。
月景昭,快下罪己诏,把你干的破事一一写上,再发诏自愿归顺我雪国,我必上书我帝,饶你不死。”
话一出,众人脸色出现了或多或少的变化,唯有李若柳和月景昭,依旧面不改色。
雪凝施施然走到裴行前面,高傲地说着:“裴行,快把李若柳给我抓起来。还有那两个贱丫头。”
裴行眼中划过不悦,但此刻不好当众驳雪凝的面子:“公主放心,很快!”
月景昭有些好笑:“就凭你们这点人想胁迫朕?”
裴行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冷哼道:“诸位大人,还在等什么,能否在我雪国功过书上留下一笔,就看你们此刻的态度了,要裴某点名吗?”
裴行软硬兼施,钱元培养的那些人一个两个的在身边人震惊的目光下,出列,站在了裴行的身边。
“你竟然是叛徒?我们同窗多年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
文人言语讥讽,武将恨得咬牙切齿。
那些叛臣,有的脸色难看,有的梗着脖子怒斥:“本官本就是雪国人,何来叛国一说?”
月景昭看了一眼陡然少了近半的官员,笑了笑:“诸位爱卿隐藏的可真深!朕这些年竟未看出来。”
“月景昭,你和李若柳秽乱宫闱,根本不配为帝。”
“当初先帝月启商的死,你和李若柳绝对脱不了干系,你何必置喙我们的行为。”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月景昭和李若柳控诉。将他们对月国的所作所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殿上莫家祖孙三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群臣中武将刚要出手,立马血溅当场,震慑的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
鬟儿见李若柳气定神闲地饮茶,心稍稍安了一点:他应该有对应的法子。
莫兰兰接收到祖父的示意,已做好为护驾而死的准备,只是死之前不能再见一面容修,是她心中的遗憾。
“嗖”
这时天际升起一支绿色烟雾弹,小小的,不留意,都不会察觉。
李若柳一直在留意,见到后,勾唇,放下茶杯,风马牛不相及的说了句:“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