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瀚手心皮肉外翻,伤口狰狞,钱文瀚不知从哪摸出一块帕子缠在手掌上,看着张嫣儿哭得伤心讥笑:“没用的女人。”
钱文瀚捂着腰腹,刚才扇张嫣儿扯到了伤口,此刻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张嫣儿听到他的讥讽停止了哭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问:“我爹入狱是你做的?”
“是,是我!全是我!”
钱文瀚被气极了,索性全认了。
你们不都要害我吗?那我就不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
“你们都是我的踏脚石,钱文轩是,钱元是,你也是,你们全都是!还有什么想问的,你问,我全告诉你!等出了这个门,我就弄死你们所有人。我现在是工部尚书,张嫣儿你刚才的举动,是谋杀朝廷命官,我会送你和你爹一家团圆!哈哈”
“钱文瀚,你混蛋!”
张嫣儿拔出自己头上的发簪用力地扎向他胸口,钱文瀚怔了怔,丝毫没躲。
直到簪子没入一半,他都没反应过来。
钱文瀚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他不明白她怎么会真的对自己动手,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