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轩刚要说“哦!是他啊!”突然反应过来,惊呼出声:“是谁?”
李若柳捂着饱受摧残的耳朵,重复一遍:“是钱文瀚,他动的手。”
钱文轩惊恐万状,片刻后他凑到面前,一脸嬉皮笑脸地问:“小娘,你说实话,钱文瀚是不是因为你对爹动了手?”
“我……”
李若柳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辩解。
钱文轩见他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一脸“别解释,我懂我都懂!”
李若柳气馁。
钱文轩拍拍他肩膀,劝慰:“别自责,钱文瀚可不是好东西,他心思深沉着呢!你这么单纯别被他骗了!”
钱文轩说完才意识到不对:“你不会已经被骗了吧?”
钱文轩说还不算还将他上下一番打量,好像在确认什么。
李若柳抱胸一脸嫌弃:“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掉,我才没有那么傻!哼”
钱文轩细观他表情,见他的确不像说谎的样子松了口气:“没有当然好了,我爹他守寡这么多年,可就盼来一个你,你要是被撬走了,我爹多可怜。”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李若柳也品不出哪里不对。
算了算了!懒得想!
李若柳吸吸鼻子,疑惑发问:“钱文轩,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像烧焦的味道!”
话出,钱文轩猛拍大腿:“遭了,我的药!”
钱文轩盯着一团焦糊状眉毛打结,一脸哀怨。
李若柳伸着脖子瞅了瞅,往他伤口上撒盐:“糊了呢!又得重新熬了。我去看看你爹。”
李若柳施施然走了,钱文轩扁嘴,感慨: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几人个个伸着脖子盯着桌上瓷瓶里的冰蟾,其貌不扬,听宋执说活血化淤都大材小用了。
李若柳不解:“之前不是用那只药蛛嘛!怎么用法不一样吗?”
宋执点头:“药蛛有剧毒,你当时深中剧毒,药蛛可以吸出你体内毒素,钱大人只是淤血,并非中毒,又是伤在头上,冒然用药蛛怕得不偿失。
冰蟾来自冰山,它的口水对伤口有很好的愈合效果,选它最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