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午我们去看看我管辖的码头货轮,你以后除了店铺也要对漕运多上上心。”
话说到这份上,李若柳也不再演戏,拱手:“大人抬举,容若自当尽力。”
“哈哈!好!”
张争见他一改柔弱纯良,对他欣赏之情更甚。
马车轱辘嘚嘚转动,李若柳见离街道住宅越来越偏,疑惑不解:“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罗勇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因刺杀二品大员,罪不容诛,判鸠酒自尽,临死前他想见见容有财,也就是你父亲,我方才已命人传信了。”
罗勇要找容有财诉说临死前的话,为什么叫上我呢?我不想听啊!
张争通过他的双眼读懂了,解释:“罗勇你不想见就不见,没什么,不过有个人想见见你,这我做不了主所以打算去请你,正巧遇到,你若不想见我们就去如意楼吃饭!”
呃!你这是征求意见吗?你这是通知吧?
“见谁?”
“罗氏父子”
话音刚落,马车停下。
车帷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破屋,门口有几个人把守,看来张争没第一时间灭口已经给了颜面。
一进门,一股霉味和中药味扑鼻而来,李若柳一时不备连连呛咳,张争递来一张丝帕,李若柳点头接过,掩住口鼻走近。
入目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托盘,有一壶酒,李若柳猜里面放着的应该是毒酒。
离桌子不远是唯二的家居,李若柳以为躺着的会是罗父,没成想是罗尚父亲,罗如芳弟弟。
看着他进气多出气少,李若柳向张争投去疑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