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若柳眼里全是戒备,再无当初的温情,钱文瀚不免拿他和从前作对比,那个温柔眼底满是爱意的人去哪儿?
“若儿,你眼里没我了,只有我爹了是吗?”
钱文瀚不死心,他不信他还比不过比他年长近二十岁的父亲。
李若柳冷哼:“我和他已是夫夫,心里不装他装谁?你选的路自己走,以后不要来烦我,否则我就叫钱元把你赶出去!”
钱文瀚终于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在直呼父亲的名字,还非常顺口,说明不是一次两次,意识到这个钱文瀚眼顿时变得猩红一片。
“容若,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再纠缠下去一定会引人注意,李若柳转身就往张嫣儿院里跑,完全忘了他的蜜浸青梅。
跑到拱门处,钱文瀚一把将他拉进树后,有下人从外面走过,李若柳心呼:你疯了吗?张嫣儿就在里面!
钱文瀚可不在乎,将他抵在墙角里,墙上镂空的雕花墙外人影绰绰,不时传来说话声,李若柳真要疯了,小声道:“她还怀着孕了,你在做什么,放开!”
钱文瀚欣赏着李若柳的慌乱,手上钳着他嫰白的手腕,嗅着他身上的冷香,眼含痴迷:“好想就这样抱着你,我好久没抱过你了,容若,我好想你!想得不行!你感受到了吗?”
钱文瀚用他的凶器故意蹭李若柳的腿,给李若柳膈应的不行,臭骂他:“变态!”
钱文瀚笑得一脸贱兮兮的:“可你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