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份,自古内宅全凭嫡妻做主,她不认你,你就是外室,生的孩子也是外——室——子。”李若柳慢慢悠悠说的都是戳人心窝子的话,一扎一个准。
“你,你,啊——”罗如芳被生生气哭了:“为什么你要死咬着我不放,你要的不都给你了吗?为什么不放过我?你这是要生生的逼死我吗?啊——”
“罗夫人此话差矣!正所谓种因得果,你对母亲与容若所做的一切我是一刻不曾忘却,当然今日这一百万两是罗尚非要白送于我的,钱来赌坊的所有人都是人证,便是你告到陛下那里我也是一样的说辞。”
李若柳见她哭的伤心也没什么感觉,这世道不是谁哭得大声哭得伤心就有理。
罗如芳哭得像个鬼魅,说实话有些倒胃口,李若柳也不和她多费口舌:“一手交钱一手交字据吧!我若不讲武德方才趁你昏睡就将钱拿走你也无计可施,不是吗?”
罗如芳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要是老爷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你!”
李若柳仿佛在看傻子般看着她:“这话我原封不动送还给你,哦,忘了说件事,你出售的铺子都在我手里。”
“我跟你拼了!”罗如芳发疯般冲上来要打人,李若柳一个转身闪开,罗如芳扑了个空,李若柳拎着她后领一个推力罗如芳用脑门直直砸破了门,摔在地上抱着头痛得打滚儿。
李若柳捡起她掉在地上的信封,是一沓厚厚的的银票,口中却满是不解:“哎呀!罗夫人也太不小心了!麻烦来人将罗夫人送回去,记得把破坏门的钱要回来哟!”
红袖抹了抹嘴将字据扔在罗如芳身上:“银货两讫,欢迎再来光临!”
伙计快速上前将罗如芳带下去了,有人立马抬来了崭新的一扇门,不过几息连地面都收拾干净。
门重新关上。
红袖又坐回原位大块朵颐起来,李若柳斟酒和她碰杯,两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真的憋太久了!
这边吃着喝着好不快哉,那边罗如芳刚到家,就迎上容有财铁青着脸怒目而视。
“罗如芳,你一直亏空家里的钱贴补娘家,我并非丝毫不知,怜你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辛劳,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了,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