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呀!
贾张氏脸都吓白了:“老贾,你回去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偷吃儿媳妇儿的猪蹄汤,我再也不敢了,你回去吧!”
郝邦浑身一个颤抖,茫然道:“我咋啦?”
你鬼上身啦!
阎埠贵真想说这句话,但他没说。
“没事儿,没事儿!”贾张氏一骨碌爬起来,臊眉耷眼道,“我的病不看了,不看了......”
“别不看了啊,我都看完了,你喝了我给你儿媳妇儿准备的猪蹄汤,导致那啥了......诶呦我的天,我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吃喝的,你就不怕长东西......”
我严重的怀疑 你在内涵我们夫妻!
阎埠贵瞪着郝邦,猜测他到底在说谁。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贾张氏眼神躲闪,不敢看郝邦。
“那行,这病能治啊,明天来拿药。”打完收工,郝邦说道,“明儿一早拿药,赶在我上班之前啊,五块钱一瓶。”
“五块钱,这么贵?”贾张氏苦着脸看着郝邦。
“一直都是这个价,不信你问三大爷。”
“.......”阎埠贵.
别提五块钱了,提一回心疼一回。
贾张氏不敢再在这儿待着,觉得瘆得慌,跑了。
阎埠贵他们见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瞧病,觉得不虚此行,走了。
最后于莉留下来,眼神狐疑问道:“你给我瞧病,可不是这么瞧的。”
“我知道你说什么,蔫了吧唧的老茄子有什么看头?你当她是你啊?”
“.......”
我是该谢谢你夸我呢,还是说你调戏我?
......
晚上,郝邦压根没有去炼制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