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州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诡异的情绪。
他……好可爱,好想亲哭他。
谢寒州:“……”
他黑着脸瞥了眼喻笙“国师大人是不是忘记今日要出发去风州了?”
喻笙被他这一声带着阴阳怪气儿的“国师大人”给唤回了思绪,他慢吞吞的起身穿衣服。
“你你你你……不知羞耻!”谢寒州愤然的瞪着他,脸上爬满了诡异的红晕。
喻笙很懵“不是,我的陛下,臣这又是怎么你了?”
谢寒州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白的盯着他胸前松松垮垮的里衣所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
讲真,这次还真不是他故意的。
喻笙默默的扯了扯里衣,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陛下可是不好意思了?臣与陛下都是男子,男子之间这又有什么的?还是说……”喻笙步步紧逼,薄唇轻启“陛下对臣起了别样的心思?”
谢寒州此时慌得一批。
虽然他平时素有暴君之称,但这种事他向来没经历过的。
就说他这暴君的名头,谁家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而男子……他之前也没考虑过,可如今……
谢寒州晃了晃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刻意板起脸怒视着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