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镇他们好像并不知道钓鱼活动真正的含义,他们可能只觉得那是什么赚钱的路数。”
李佑毫不掩饰,“我们要利用这次机会,让江南实业原本那些老人不受信任。”
“但是再建帮不是选择在他们去的路上进行袭击吗?”赵昌植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朴俊末或者你能够跟着,保护他们去钓鱼,会不会直接就能完成任务?”
“那是理想状态,但现在是不可能做到的。”李佑否定了这个说法,“先不说我们能不能跟着去,即使我们跟着他去了,以郑企铁的性格,只要他被攻击.....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都不会选择去钓鱼,而是会立刻回江南,将时间再往后推迟,即使因此耽误了那两边的行动。”
“你看他的行事风格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你说的对,”赵昌植单手把烟弹了弹烟灰,“我们该怎么做?”
“如果这次他们三个都去了,那这次先除掉金镇,最好再建帮能够杀掉一个,如果俊末哥能够得到信任跟着去,那我们就能提前用事故调开洪西成和崔正培,比如给洪西成传递一条孩子重病等等,总之把他调开。”
“然后再建帮袭击时,”赵昌植若有所思,“郑企铁就会怀疑这些找理由不去的家伙。”
“没错。”李佑点点头。
“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样就只有朴俊末和郑企铁两个人,你确定朴俊末能带着他活下来?”
“我会找机会告诉他的。”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身黑西装的石道亨,“抱歉,我来迟了。”
“出什么事了?”李佑看着他这一身不同寻常的衣服。
“宜贞的母亲去世了。”
1998年初,迎来了不好的消息,一时间李佑和赵昌植都停顿了,李佑尝试性地问,“俊末哥还好吗?”
“不太好,”石道亨叹了口气,“很悲伤,而且郑企铁带着他去的,他还不能表明身份,只能趁着郑企铁上厕所时偷偷去祭拜。”
“宜贞也不太好,”他接着说,“宜贞觉得郑企铁已经几乎不设防了,她会找机会跟郑企铁聊聊,但是...要等祭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