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推着轮椅停下来,见鬼的皱眉。
一大早的真特么晦气。
而付准的俊容跟着阴沉几分。
六月天穿氅袄,好心情被打搅。
他双眼眯出了抹凉意,居高临下盯着这状似诚惶诚恐的知府。
“白璧微瑕小过错者,若心怀正直,本王自应给予其补过。而你自己犯过什么想必心如明镜,革职查办已是本王给你的宽容,谈何机会。”
嗓音冷淡,然说出口的话却让知府不寒而栗,脸色愈发的白。
他抬头露出讨好的笑,茫然道:“王爷,罪官只是行街时有些狂妄,并、并没其他过错了啊……”
“指使县衙的师爷贪墨,怕只是你贪腐的其一,可要本王再命人往前细追你的所有作风?”付准敲着指尖,周身威压自内而散。
而听到这话的瞬间,知府神情彻底变得灰败。
他心底的那点侥幸荡然无存,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惊恐的还想求情,付准已是不耐。
命暗一将人丢出去,铺子才算恢复了宁静。
“哇塞…”苏安垂眼闪闪发亮的盯着付准,没忍住花痴相:“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番话可帅气!”
“难道你以前都是这么威风凛凛?那得迷死多少小姑娘?传说中的弹指间风云色变??”
付准忍俊不禁的勾唇:“你喜欢看?”
“那不如我命人多抓点贪官来,挨个处置一遍,让你多欣赏。”
“诶别!”苏安笑哈哈的一摆手,“王爷这帅气英姿看一眼就万年了,用不着流水线了啊!何况应该也没有那么多贪官吧。”
付准笑了笑,不置可否。
怕是没有不贪的官。
“……”刚折回的暗一听到这对话,鸡皮疙瘩默默的起了满身。
哪怕让他上战场都没这么惊骇啊!
苏安将付准送回了医馆,刚说好中午再做个叫花鸡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