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大贵等在家里等了多日,始终不见事成,急得找上何成。
“你娘笨如蠢驴,几次被怀疑,非但不能成事,还徒惹一身腥臊。”
他连抽何成数个巴掌,面色铁青,揪着他耳朵提到跟前警告:“老子在你们身上砸了那么多,要是再不把我交代的事办了,别说是苏安,老子连你们也弄死!”
“啊——”何成捂着脸惨叫,惊怒不已地瞪着倪大贵,却不得不低头憋屈道:“那小贱人狡诈无比,总是能看破我们计谋,也怪不得我一人啊!”
“还敢顶嘴是吧!”倪大贵气得吹胡子瞪眼,又是几个巴掌重重甩过去。
“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能办好事,结果害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件事没办成!没用的东西!”
倪大贵越想越气,揪着何成一顿毒打。
“别打了别打了!官爷救命啊!打死人了!”
何成哀嚎着扑向牢头,然而牢头只负责守门,鄙夷地哼了声,还一脚把他给踹回了牢里。
“不可过界!”
何成鼻青脸肿,绝望地对倪大贵求饶道:“倪爷爷,就再宽限我几天吧!我娘传话来,她快得手了,这次绝对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呵呵行!要是再敢诓老子,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倪大贵冷哼声,松手把他踹倒在地,恨恨地唾了口,才肯扬长而去。
何成赤红着眼,赶快又求情牢头,让他叫何王氏来一趟,把倪大贵的话转达。
来到后的何王氏掩面大哭,狠毒骂道:“苏安恨不得眼睛长我身上,几次差点让她找到机会把我赶出去,我哪有什么法子。”
何成招手让她附耳过去,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这招够阴毒!”何王氏拍手叫好,很快面露难色,“不过这事能成吗?苏安鬼精鬼精的。”
“放心吧,小贱人这次肯定会上当!”何成咬牙切齿,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
他就等着看苏安痛哭跪地的模样了!
……
这几天里,苏安见何王氏变得老实起来,还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日子照常过,餐馆每天都要开。
送走一波客人,她正在记账,突然外厅传来此起彼伏地喧哗声,还有人大喊。
“啊!死人了,吃死人了!饭菜里有毒啊!”
苏安顿时心头一紧,扔下东西跑出去,只见大堂的地上躺着一名男子,捂着肚子不断痉挛,嘴唇发紫,一副痛到说不出话的模样!
这二人也是生面孔,苏安第一反应起了疑心。
“中毒?不可能!我做生意这么久,从未吃坏过人,你原先是不是就不舒服?”
苏安探话问,偷偷使个眼色让伙计注意点。
男人同伴怒骂:“就是吃你家饭菜出事的!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今天砸了你这黑店!再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