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如今发自内心认同的。

因为，澹然宗有部分赌鬼在私底下鼓吹方尘百年大乘的事情，闹得人心浮动，整个澹然宗都基本上以方尘为舆论中心了……

什么姜凝漪化神了、印剑峰的萧青要金丹了、赤尊山新秀凌婉儿之类的信息，根本没人在乎。

正因如此，被方尘的舆论风暴包围的二人，走在路上听见的是“方尘”，去趟仙务峰领东西的时候听到的也是方尘……

这就导致了他们日思夜想皆是方尘，偶尔睡个觉，做梦一闭眼就是方尘在他们面前直接突破到大乘，并桀桀怪笑着说：“嘿嘿嘿，你们当初想让我死的时候没想到我会大乘吧，嘻嘻嘻，桀桀桀！现在后悔了吗？得罪我你们怕了吗？哈哈哈哈嘻嘻嘻晚了，都晚了，你们死定了……”

在梦里，方尘对他们怪笑着的时候，还会用顶级大乘的力量束缚住他们，让他们无处可逃，然后就会越凑越近，那张脸就会逐渐放大，带着超绝恐惧力……

每逢那种时候，他们就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全身的衣衫……

既然睡觉会做噩梦，他们也就决定不睡觉了，可只要一修炼，方尘的脸就也会随之出现……

正因如此，最近这几个得罪过方尘的合道长老都过得很辛苦。

但他们咒骂不了方尘，他们也就只能咒骂赌鬼了——

要不是你们把方尘百年大乘的赔率搞得那么低，怎么可能让我们下意识相信方尘一定会很快大乘呢？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会做噩梦……

至于其他人，虽然他们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肯定比云岭、黄一飞以及阚无眠好，但他们也谈不上多舒适。

不过，姜凝漪回来之后，给这些长老们以方尘和她的名义送了礼，说辛苦他们了……

这让他们很感动。

圣子和圣女还是看得到我们的功劳的！

而此时此刻。

殿中除了宗主和长老之外，还有一堆比他们更显眼的东西——

树枝！

严谨地来说，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树枝了。

它们是奇怪的树枝！

每一根，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