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是幻听吗？

自己怎么会在地球上遇到师尊？

方尘的记忆画面之中，此刻的自己，虽在云端，但他能确定，自己百分百还在地球。

他之所以能笃定这一点，是因为在师尊的身影后面，还能看到正飞过去的飞机以及再远一点的高楼，那就是他所在的城市的金融中心。

正因如此，方尘才会倍感惊诧。

师尊，竟然来过地球？！

原先他便在猜想，师尊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也知道系统，更可能知道系统的来由是什么。

但他的确没想到，师尊竟然还来地球了……

紧跟着。

方尘继续阅读记忆，回忆当时的自己都做了什么，想了什么——

而当面带圣光的身影对方尘发出问好之后，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尘道：“我叫方尘，方圆的方，尘土的尘。”

圣光身影道：“我叫厉伏，厉害的厉，伏魔的伏。”

方尘恍然大悟，跟着道：“厉先生，你好。”

“请问你们那儿的人都长得……这么耀眼吗？”

方尘说的“那儿”指的是地府。

他把厉伏当成来接自己去见阎王的人了。

厉伏淡淡道：“不是。”

“世间唯有我一人如此耀眼。”

方尘闻言，一惊，不由道：“真的吗？”

厉伏道：“当然是开玩笑的。”

“你我两界相同，正常人皆是五官齐全，谁会真的长成这样？”

“我现在只是隐藏了我的脸而已。”

方尘：“……”

这厉伏说话真让人摸不着脑袋。

虽然自己现在没尸体，的确也摸不着脑袋……

跟着，他不由干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那您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脸呢？”

厉伏道：“我都专门隐藏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方尘：“……好有道理，厉先生说得对，是我没礼貌了！”

厉伏：“无妨。”

跟着，方尘便试探性地问道：“请问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厉伏道：“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