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头领。”冯教授又说了一句。

听清了冯教授对方醒的称呼，钟箐荫抱着肚子笑的弯下了腰，文思慧也捂着嘴乐不可支地看着方醒。方醒拍了拍额头，无奈地说道：“冯教授，冯老！不论你有什么事，你叫我方醒，叫我小伙儿，叫我年轻人都行，能不能不叫什么头领，我又不是占山为王的土匪。”

“这……”冯教授有些尴尬，又有些为难。

“他是我们的中队长，不然你就叫他方队长也行。”文思慧不忍心看一个善良的老人为难，出言道。

“队长？你们是部队的？”中年人听到方醒是什么中队长忽然直起了腰，向方醒伸出手，“方队长，你好，我是D市开发区的副区长，孙建方。”

方醒没理他，而是看着冯教授说道：“叫什么无所谓，冯教授，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冯教授刚要说话，旁边的孙建方轻咳了两声，冯教授看了一眼孙建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这样的，方队长。”孙建方刚说了一句，方醒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第一，我不是部队的。第二，我问你了么，你话怎么那么密？冯教授你说你的。”方醒对于这个什么副区长没什么印象，更懒得和他说话。冯教授又看了一眼孙建方，说道：“我们之前一直靠着电暖气和空调取暖，现在停电了，我们取暖就成了问题，我知道附近有个供暖公司，想请你们帮忙弄点煤。”

冯教授说完，忽然发现方醒三个人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我们不会让你们白白帮忙的，我们愿意用粮食换。”冯教授以为是方醒等人不同意，于是连忙说道。

“你们军队就应该保护我们，让你们去弄点煤怎么了？你做不了主我就和你上级说。”这时孙建方忽然插嘴说道，他似乎认定了方醒是军队的，拿出了自己当领导的派头。

“我告诉你了我不是军队的，你再插嘴我就把你牙掰下来！”方醒忽然掐住了孙建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孙建方大惊失色，但是嘴里还强硬地说道：“那你们是警察？还是武警？你敢和我动手，反了你了！”

方醒忽然放开孙建方的下巴，接着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我承认刚才撒谎了，其实我还真就是个占山为王的土匪，手底下的人命也有十几条了，你再叽叽歪歪的，我不在乎多添一条人命。”

孙建方本来还想说什么，听见方醒承认自己杀了十几个人，捂着脸不敢出声。方醒瞪了他一眼，他连忙低下了头，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这别墅区有不少家具，你们把那些家具拆了也能烧火取暖啊，为什么一定要去弄煤。”方醒转头看向冯教授问道。

“可是那也顶不了多久的，更何况胡春龙还搬走了一大半。”冯教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