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祖凌乱的时候,镜子里的祖国人依旧侃侃而谈。
“但我不喜欢过生日。”
记者向他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代表我父亲又老了一岁,他说过:只有当你渐渐长大的时候,你才会发现每一次生日其实都像一个十字转门,它带着你越走越远,越走越深,突然有一天,生日变得无关可能,而彻底沦为不可避免之事。”
说到这里,被采访的祖国人,神情有些复杂的看向窗外。
听到这里的阿祖,惊骇莫名。
他很快想到自己经常做的那些梦。
自己经常梦到在实验室遭受折磨,被冰冷和孤独包围。
难道那些不是梦,而是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曾经经历的?
自己既然能梦到他,那么他是否也会梦到自己所以会知道自己的经历?
阿祖因为这个荒谬而又不可思议的想法,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座房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会让自己看到这些?
这时,镜子里的采访已经到了尾声。
祖国人有些失神的对着记者说道:“有些时候,我经常在梦里梦见一道黑门,只要只要打开这道门,我就能看到我的父亲,有时候我感觉近在咫尺,有时候又感觉遥远的隔着一个世界。”
“吱嘎!”
另一边,扎坦娜终于鼓足勇气终于推开了那道黑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寂静的好像将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全部隔绝于外。
扎坦娜感受着无边的黑暗,忽然想起了父亲给她唱的那首歌。
“~某条街有个屋子,屋里有扇门,我们最终都要进入这扇门,但别进太早,是什么在黑暗里等待着什么?孤寂?寒冷?无情的黑暗?不,等待那的是.”
扎坦娜为了给自己鼓劲,唱出父亲教的这首歌。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忽然一道光亮起。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接着她唱道,“.爱!”
随后扎坦娜的母亲,微笑着一席白色长裙出现在她面前。
“母母亲?!”
扎坦娜无法置信的看着对方。
这是海报上那个光彩绚丽的女人,逐渐和她记忆里母亲的样子重合。
眼睛瞬间蓄满泪水的扎坦娜,直接扑了过去。
搂住母亲,扎坦娜顿时泣不成声。
房间里只有一个沙发,扎坦娜哭了一会后抹了把眼泪,向母亲问道:“妈妈,我这是死了吗?”
“不,你没有,只有秘密屋的掌门人,才能活着踏入这座黑门,扎坦娜。”
扎坦娜疑惑的问道:“但是伯克斯说,爸爸才是秘密屋的掌门人。”
母亲向她解释道:“屋子会自行选择掌门人,你在很小的时候,它就选择了你,为了保护你,我们让所有人都以为你爸爸才是掌门人,包括伯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