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自己鲁莽!孤军深入、敌地久战……你自己说说,此番你究竟犯了多少兵家大忌?为父这么多年教你的,难道都为了狗不成!”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作为镇北候的嫡子长孙,镇北候府的世子,镇北候对白仲的期望,也是最高的。对其的教育管理,自然也是最用心、最严的。

现见白仲居然如此的不知轻重,不光是搭上了万余将士的性命,甚至还差点搭上了自己。镇北候如何不恼,又如何不怒。

白仲显然也清楚,自己这次确实是猛浪了。甚至若不是白礼出手,他都怕是现已落在匈奴人的手中,因为对方要挟镇北候府的筹码。

到时候,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因而当即便再次开口请罪道:“孩儿知错,请父候重责!”

镇北军能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强军,除了北地本就民风彪悍的缘故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镇北候府治军严谨。

功赏过罚。

哪怕白仲是镇北候府的世子也是一样,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会更加严苛。

因而镇北候自然也不客气,也不理会一旁白礼的求情,直接当场将白仲身上的武职一撸到底,让其以士卒的身份留在军前听用。

如之前所说的,功赏过罚。

有罚自然也有赏。

因而在处理完了白仲之后,便轮到白礼的赏赐了。

除了金银玉器、宅子美婢这类正常的赏赐之外,还赋予了白礼一项最重要的权利,那就是开府建牙之权。

没错,就是开府建牙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