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难?
虽白礼这边没有严明,但语调和口气上,孙大人哪里听不出,这送非好送,绝非普通的迎来送往那么简单。
一时间,自是心中恼怒,双目泛寒。
不过怒归怒,恼归恼,白礼的另一句话也让他不得不想入偏偏。
那就是话中所言的那更出彩三个字。
因而沉默良久,这位孙大人才再次开口道:“更出彩的?能说出来让老朽瞻仰二三吗?”
“这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白礼笑眯眯的回道。
“哦,这是为何?”孙大人挑眉道:“难不成刚刚阁下所说的,都是妄言,所以举不出实例?”
“那倒不是,”白礼一副全然为你们考虑的模样,继而微笑道:“只是我怕说了,会招致孙大人过早的绝望。到时候这一身本领难以完全发挥,再败了,会因此而怨天尤人。”
“……不信,这老朽还真不信,”孙大人眯着眼同样笑道:“所以还请阁下不吝赐教,让老朽这听听,能把老朽比下去的俊杰,究竟是何人?”
“……也罢,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既然是孙大人执坚持,那白某就不再多言了,”白礼轻笑了笑,继而直接开始举例道:“不知对于尽浮生,尽指挥使,孙大人自比以为如何?”
“……尽指挥使,孙某自是多又不如,”孙大人目光闪动了一下,继而道。显然有关于这一点的,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
白礼也不等人再说出什么来,便又继续道:“那不知较之马服君赵奢,赵宗人,孙大人又自以为如何呢?”
“马服君金身无双,拳震苍穹,就更非孙某人所能够比肩相望的,”孙大人眯着眼道,马服君就是朝廷的一杆旗,不如马服君,这并不丢人。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白礼轻笑道:“这两位都是白某送走的,送孙大人,自然就更加得心应手,也更加轻松了。不是吗?”
“确实……不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阁下所说的都是真的。”孙大人微微颔首,继而直接将话挑明道:“尽指挥使和马服君,却是死于阁下手中才行!”
“孙大人不信?”白礼挑眉道。
“老朽的确不信,”孙大人承认道:“所以,阁下如果真能做到的话,就请放手做给老朽看吧!若做不到的话,那也休怪孙某出手无情,下手狠了!”
其实对于白礼的话,孙神通此时是将信将疑。
既信又不信。
信是信尽浮生和马服君的死,确实是可能和白礼有关。要不然谈及此事之时,白礼不会那么言之凿凿,又隐隐的表现出那么得意,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