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已经第三日了,徐卿依旧堵在门口。”
“而且聚集的读书人越来越多,就连一些朝中官员都来向他嘘寒问暖了。”
有了孔流带头,想要巴结严谨的见风使舵之辈纷纷下场,向严谨这位严党之首示好。
老管家一边帮刘琦穿戴棕红战甲,一边汇报府外之事。
四十二三的刘琦脸上带着笑意,浑然不在乎。
“堵便堵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这两天上朝走后门都习惯了。”
老管家看着刘琦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越发心急如焚。
“老爷,此事若只是儒家讨要面子,倒也好说。”
“可这背后明显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恐怕已经涉及到朝政了。”
刘琦细心的拿着沾湿水的毛巾,轻轻擦去刀鞘上的污渍。
“是头猪也看得出是‘严党’在作怪。”
“昨日早朝 ,户部侍郎曾格便已经上奏弹劾过我了。”
“估计今日早朝,弹劾我的人要会更多。”
当初儒学宫之事传到他耳中,他便已经预料到会有就今天了。
那些个唯严谨马首是瞻的疯狗文臣,可不会在乎什么真相,只要逮到机会都会上来给他一口。
“这京城呀,我估计待不了多久咯。”
严党与其说是在针对自己,倒不如说是在对新政不满,自己只是成了皇权争斗的牺牲品。
刘琦身上的红棕甲胄已经穿戴完毕,他用力拍了拍这套崭新的甲胄。
这是三年前,他痛击南下的柔然大军,大获全胜之后,陛下赏赐与他的,
自从陛下赏赐下来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穿过,一直珍藏至今。
此事让他想明白了,人活着嘛,该享受的就享受,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尤其身处这尔虞我诈的庙堂之中,万般不由己,自己不惹事,并不代表着麻烦不会找上自己。
老管家看着身穿新战甲的老爷,心中总有一种落空的感觉。
“老爷,你说陛下.........”
刘琦打断了老管家的话,郑重的告诫道:
“庙堂之外,不可妄议朝政。”
老管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
“知道了,老爷。”
转移话题道:
“今日 ,您还走后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