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回村后,带着重礼去女方家提亲。”
老四指向河尾的方向道:
“那叫金莲的女子便是那个河尾村的。”
“原本两家已经敲定了婚事,良辰吉日都定在了腊月初六。”
“估摸着是老四给的彩礼太多,对方就想办隆重点,于是便去县城采购嫁妆。”
“结果这一去,不久之后便说那个叫金莲的女子被鸡公山的匪寇掳走了。”
“老四的儿子朱重是个傲小伙,听了未婚妻被掳之事,便一人上了鸡公山。”
“结果人没要回来,被打的半死不死,至今还在昏迷。”
老者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要结束了。
结果不久之后,有人说在县城见到了金莲穿金带银,压根不像被匪寇掳走的样子。
毕竟鸡公山的鸡爷是有名的恶匪,但凡被掳走的女子,没有一个是能活着下山的。
后来朱四便去了一趟县城,想要一探事情始末。
结果不久之后便被打断了双腿,还是同村的好心人将他驼了回来。
回来之后,原本村里的无赖王二狗不知为何缠上了他,天天去找他家的麻烦。
作为村长,又是朱四老叔的他便维护几句,结果第二天便被撸去村长。
新上任的村长就是王二狗,他越发肆无忌惮,这不,天天去老四家找麻烦。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老者又叹了一口气道:
“作为老叔,我也是有心无力。”
“老四这事情呀,恐怕没有表面那般简单。”
顾浔皱起了眉头,听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察觉到了其中许多不合常理之地。
其他不说,毕竟自己的医术在那里,四叔完全可以写一封信,让自己前来救治。
再不济,四叔完全可以带着儿子去柳州城找自己医治。
结果他不仅没有去,反而给自己递交了一份辞呈。
只有一种可能,四叔觉得那人自己招惹不起,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老伯,请问四叔家是哪一家。”
看着顾浔没有打消去朱四家的念头,老者提醒道:
“这位公子,老四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沾染,速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