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顿住,“砸缸?”
陈景铭看向几人身后,侍卫看到如实道,“四公子五公子,韩公子三人在水缸抓鱼玩, 六公子跟韩小姐人小就栽进去了。”
侍卫也吓坏了,赶紧去捞人,结果,韩初墨搬起石头就往水缸上砸。
本来,要是那种黑瓷粗缸,也是砸不破的。
可是,陈景铭今年弄了一个细白瓷大水翁。
那东西特别怕碰,一石头下去,就碎了一地。
陈景铭惊呼,“你说我养的大尾巴鲤鱼那个水缸,它碎了?”
见侍卫点头,陈景铭问道,“初墨砸碎的?”
韩初墨点头,“二叔,你不是说,掉到水缸里,只要砸破缸,水流出来,人就得救了?”
陈景铭脸色难看,“这是砸缸的问题吗?你们为什么带着弟弟妹妹去水缸那里玩水?”
陈凤瑜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金鱼,“爹,这个鱼好看。”
陈景铭看到眼睛都白了的鲤鱼,又看一眼那三个大的。
没好气道,“都给我回去换衣服去,换好衣服。每人打三下手心。”
让让把几个孩子送回去换衣服,陈景铭去了前院。
有下人在收拾碎瓷片。
那个白瓷水翁是他官窑烧的,慕沧海说让他放到这里养风水,聚财。
这下好了。
水缸破了,金鱼都死不瞑目躺在地上。
有的肚子都破了。
陈景铭摆摆手,让下人收拾了。
“以后盯紧点,别让小主子们出事。”
他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东西,不过是看着那个玉白瓷水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