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山随从过来搀扶,被人带着进了客房。
没多久,陈贵山感觉出不对劲了。
他浑身燥热难耐,烦躁的不行。
随从看出侯爷异样,“侯爷您怎么了?”
陈贵山………
“我好热。”
陈贵山五十了被人下了春药,可把随从急坏了。
赶紧找来护卫,“侯爷中药了,赶紧回去。”
护卫眼神冰冷,这家人敢给侯爷下药,他们这是活够了!
几人也不啰嗦,架起身就往外走,结果,被人拦住了。
主家人道,“侯爷,刚才下人来报,有人在酒水里下了春药,好几个客人喝了,现在身子热的不行,您又没事?”
陈贵山………
你看我满脸涨红,像是没事吗?
乡绅果然又说到,“侯爷您也中药了,唉呀,我真是该死,侯爷,这药性子太烈,您这样走不回去,不如我让人给您解了药性,您在回去。”
护卫冷嗤道,“侯爷千金之躯,怎么能随意临幸她人?”
乡绅一听这话,急得直叫,“这可如何是好,郎中说这药性子及猛,会出忍久了,人就废了。”
陈贵山听得糊里糊涂的,废了?什么废了?
护卫跟随从沉默了,就算是这人算计侯爷,他敢明说,难不成是算准了侯爷会屈服?
没等几人多想,陈贵山表现出来了,整个人大口喘气,面目狰狞,好像忍得很辛苦。
乡绅把一个美貌女子推过来,“这人身子清白,只是一个家奴,给侯爷解药用。”
护卫冷冷看着乡绅,知道陈贵山已经撑不住了,“即是家奴,卖身契呢?”
乡绅让人拿来卖身契,“只是一个奴才,侯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