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客气了。”陆非笑了笑,“其实荆兄也帮了很大的忙。”
蒋豪瞥了一眼荆剑。
手臂绑着纱布,衣服上都是血,裤子还破了。
他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没有搭理荆剑。
“好端端的,怎么会遇到阴犬这种东西?”他仍然皱着眉,忧心忡忡,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就阵阵后怕。
要不是陈金发帮自己找来陆非,老婆孩子就没了。
“这要看太太在怀孕期间,遇到过什么人或事。”陆非道。
蒋豪始终不放心,请陆非几人多留一会,等他妻子醒来后弄清楚情况再走。
对于荆剑,虽然他没开口挽留,但也没赶他走了。
甚至,让保姆做饭的时候,也给荆剑做了一份。
荆剑不知从哪找了一块布系在腰间,把屁股挡住,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深夜。
小雅终于幽幽地醒来。
“孩子,我的孩子......”她哑着嗓子,眼泪一颗接一颗的从苍白的脸颊滑落。
“小雅,别伤心了,孩子我们可以再生,你的身体最重要。”
蒋豪抱着她安慰了很久。
“小雅,不是我们的问题,孩子是被脏东西影响了。”
等妻子心情平复了些,他才询问妻子在孕期是否碰见过奇怪的人和事。
小雅靠在丈夫怀里,想了一会,茫然地摇摇头。
“豪哥,你不是不知道。我怀孕过后一直在家养胎,除了逛街和遛狗,很少出门......我能得罪谁呢?”
“是啊,你一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