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常兄(宋子姜,字伯常,北旻将帅府管教),多日不见,越发的精神了啊!”
宋子姜微微擦了擦汗,见着那王光美(王休扬,字光美,北旻礼部侍郎,王家长子),便笑说道。
“光美兄也是情急,连带我的话也说去了。”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不知,这次光美兄是来与我报喜还是报丧啊?”
那宋子姜将那刀兵放回搭架,拿过汗巾擦了擦脸,只便与那王光美一并进了中庭。
“伯常兄总也不检点,这便调侃起了光美,你这将帅府坐落温泉,四季如春,却是也抵不过今冬了,眼看着那院落里都成了一派秋日…”
二人对席相坐,待下人送来了茶品,便挥退左右,屏退旁人,二人相谈了起来。
“光美兄这是,意有所指还是…话里有话?”
“我宋伯常一介粗人,可是听不太懂光美兄这隐语…”
那王光美接过了清茶,半抿了一口,双眼紧盯着那宋子姜,眼神微眯,似有思忖。
“呵,如是说不明白,那若我说,时机已到…”
听得那四个“时机已到”的字,宋子姜慌忙掩住了那王光美的口,只是抬眼,如一只豺狼一般盯着那官人,咧开嘴哑着声问道。
“官人,是说得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