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问别人我未必清楚,他肯定不会忘。
每天跟丢了魂似得,俩黑眼圈老大了,
有次我问房东咋回事,说天天晚上睡不踏实,总怪叫谁在外面。
他还有俩同乡来过,骑着辆旧摩托,好像是豪爵牌。”
大爷抬手指向小区内某栋楼房,
“喏,那边就是1栋,房东在楼下开着小卖部。”
“好的,多谢。”
秦诺点点头走出保安亭,
故技重施找上小卖部老板娘,第五大道则继续扮演笔录角色。
附近邻居听闻派出所过来查案,纷纷好奇探头张望,
这年头娱乐方式不多,有啥新鲜事都会引来关注,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
多以老头老太为主,要不周围高低得围两三圈。
蓝天小区1号楼房东提及张小壮,便一个劲儿向外倒苦水,直言这人神经病,
住没几天,晚上一直在房里嚷嚷,谁总在敲门。
“同志,我隔天就受不了了,找上门准备让他退房。”
房东压低嗓音,凑近来神秘兮兮道,
“我拿着备用钥匙开门进去,结果吓了一跳。
这家伙不在床上躺着,而是裹着大棉被钻到柜子里,
就平时拿来放鞋子那种,得整个人缩成个球才能勉强塞进去,
我找了老半天才发现他,耳朵都堵得严严实实。”
“张小壮有解释原因吗?”
“哎呀,只说谁一直敲门,烦死了之类。
哦~还说什么早知道不打那通电话,钱没了还给缠上。”
听到这句话,
秦诺追问什么电话、关乎哪些内容,顺手拿出先前捡的重金求子宣传页。
房东却像没看见似的,仅低垂脑袋陷入沉思,
事情已过去三年,如此时间跨度都够生俩娃,何况草草过往租客。
“不太想得起来,
总之周围租客连番投诉,我前后找张小壮三四趟要求搬出去,
每次进屋他都藏在不同地方,
有时候是鞋柜、有时候是床底,还有一次把沙发挖通,直接把自个儿埋了进去。
后来就是他出事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