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那杜衡升将来倒是可以成为他的淡水鱼客户，而且搞不好还是最大的客户！

随后他想起刚才杜衡升说的那番话，吃鸡要去天河，吃肉要去清河。

前者张元自然明白，天河大饭店的凤凰鸡，在县里是出了名的。

可吃肉要去清河又是什么意思？

当张元问出自己的疑惑时，却看到陈玄澄和杜衡升的脸色都有些尴尬。

杜衡升清咳两声说道：“张大夫，清河大饭店是县里最老牌的饭店。不过老实说，只论餐饮，他是比不上我的福临门饭店和天河大饭店的！所以就得从服务上面另辟蹊径了！”

虽然杜衡升说的很含糊，但张元还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合着“吃肉去清河”这里面的吃肉，竟然是吃那个肉！

不得不说，编出这句顺口溜的人还真是挺有才！

这时，张元也顺势说出了自己搞生态养鱼的事。

“生态养鱼？张大夫你还懂生态养鱼？”杜衡升更吃惊了。

寻常人在某一个行业能够取得突出成就，那就已经很不容易。

可张元居然同时在多个行业都取得了突出成就，这无疑更难！

“生态养鱼是我前段时间搞出来的，利用我们村的稻田来养鱼，目前效果还算不错！如果杜老板有意的话，将来我们可以谈谈生态鱼的合作！”张元笑着说。

杜衡升犹豫了下，忽然问张元：

“张大夫，你的生态鱼，也是和凤凰鸡一样么？”

张元摇头：“不如凤凰鸡，但比一般的生态鱼要好！回头我可以弄两条鱼来让杜老板你尝尝！如果你觉得还行，我们就考虑下合作的事！”

“行啊！那我就等张大夫你给我送鱼了！”杜衡升笑着说。

得知生态鱼不像凤凰鸡那样口感超绝，杜衡升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如果换成昨天以前，张元这么跟他说，他多半会选择一口回绝。

杜衡升的淡水鱼都是有固定的供应商的，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换供货商。

可是今天陈玄澄对张元的态度，却让杜衡升有些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