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就听你父亲的吧。你可知道,那净空为何一个劲的唆使你出家吗?”刘氏眼泪汪汪的看着儿子,说道。
王子文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出去,我来跟他说。”王崇古一把拉起刘氏道。
刘氏无奈,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父子俩,依依不舍的擦着眼泪出了僧房。
“起来,给为父斟茶。”王崇古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坐在桌前道。
屋内,父子俩相对而坐,王崇古看着眼窝深陷,两眼无神的儿子,心中的怒气又化成了心疼,又是重重叹息,随后将这几日京城中僧人不法的事和儿子说了一遍。
尤其是净空的事,王崇古简直是咬牙切齿的说完的。
听完父亲的叙述,王子文简直不敢相信:“父亲,你说的可是真的?净空师父他…”
王崇古见儿子还是不信,顿时又有些恼怒,可还是强压怒火道:“你可知道,那净空就是为父带人在怡红院抓的,也是为父亲自审的。”
“啊!他身为僧人,怎么能出入青楼,做出如此有辱佛门之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告诉你,这净空不仅家财万贯,还在城外养了外宅,人家白天做和尚,晚上却是个逍遥快活的富家翁!”王崇古又道。
“我还是有些不信,”王子文道,他实在想不通,净空师父那么一个慈眉善目的出家人,怎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蠢货!”王崇古怒骂一句,又道:“那净空之所以撺掇你出家,无非就是为了贪图咱家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