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么说,但桑雪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哪怕给自己壮了胆,也是没来由地心虚。
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一道能将人送走的阴乐响起,阴风阵阵让桑雪的小心脏一抖。
去哪儿放松不好,非要来鬼屋吓她本来就不好的小心脏……
忽然一个白衣人飘过,惊得桑雪尖叫一声,转眼间扑向男人的怀抱。
“啊啊啊!!鬼啊!!!”
她惊魂未定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我们出去嘛,去哪里放松不好非要来鬼屋?”
她大喊着,喊着喊着都有了哭腔。
“你不觉得,尖叫是一种很解压的方式吗?”男人义正言辞地解释。
“……”
桑雪沉默了几秒,这阴风还凉飕飕地,惹得她抱紧了他,生怕他撒手扔下她不管,崩溃大哭:“那也别这样吓我啊……”
江哲翊也沉默了会儿:“都走这么久了,回不去了。”
“那怎么办?”桑雪不安地攥紧他的衣领。
他将她的脑袋按回怀里,沉声道:“别看。”
黑暗中,男人抱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桑雪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走着走着,桑雪越发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