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说过她害怕跟着他连命都保不住吗?
明明他离她远远的,她也可以心无旁骛地滑冰,可每次看到他这么小心翼翼,她心里反倒不是什么滋味了。
甚至她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太心直口快了。
明明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着,停下旋转时目光不经意地向熟悉的方向一瞥,却愣住了。
他不在了。
扭回了头,她毫不犹豫地继续练习了。
他在不在地,她还是得照常训练啊。
良久,她裹上白色羽绒服,脖子上围着厚厚的粉白围巾,手提冰鞋出了场馆。
场馆大门前,一辆低调的劳斯莱斯停在树下,男人靠在车头,神色晦暗不明。
很显然,他是在等她。
这些天她走路回奥运村,他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这突然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她眼前,桑雪倒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