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你这个骗子!”房间里,瘦的脱相的人看着沈行月的目光溢满仇恨,枯瘦的手不死心的抓向另一个花瓶。
沈行月上前几步握住了枯瘦的手,不顾对方的抗拒拿走了花瓶。
一记耳光打在了沈行月的脸上,沈行月只是微微偏过头,将夺下的花瓶放在够不到的地方。
“我已经看过你了,现在要回房间了。”
“稍后见,哥哥。”
沈行月关上了门,漠然忽略掉里面的发出咒骂的声音,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打扮得体双鬓斑白的人恭敬的站着。
“不必这样跟着我吧,福伯?”
福伯直白的说道:“老爷吩咐最近少爷得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
沈行月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伸手拉住了福伯:“我的房间,你也要进?”
福伯退后一步,歉意的弯了弯腰。
门关上后,沈行月眼中出现了焦急,他快步走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的空隙看到了外面明显增多的巡视人员,终于忍不住捶了一下窗台。
…………
洁白的实验室里,连排摆放着床,每张床上都躺着穿着统一服饰昏迷不醒的人。
或老或少。
在其中一张床上,灰发少年缓缓睁眼,余光扫视着四周,留意到周围人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他眼里闪过厌恶。
滴滴滴
实验室的门从外被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凌笙不动声色的重新闭上眼,胸膛的起伏和周围人同步。
精密的仪器被推了进来,胸口处带着一号研究所标志的白大褂佩戴上了手套,公事公办的声音响起。
“开始进行实验体数据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