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引川一进去就深吸一口气，但他仅仅只是闻到了些许的霉臭味。
“阿初，我什么都没有闻到。你今天是在哪里闻到的？”
恂初摇头：“不太确定，今天只是他们在里面翻找的时候，有一瞬间闻到了。”
“那我们再找找。”
“嗯。”
恂初今天没有带碧落来，只能自己找。
大概是重活了两回，幸运buff叠得比较高，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两人在其中一副肖像画的背后发现了一个开关，轻轻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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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咔嚓一声，墙角的柜子缓缓向一旁移开，露出可供一人通过的，向下的楼梯。
两人对视一眼，果然！！和水库发现的实验室是一样的！！
只是这个实验室存在的年代更为久远，设备都很落后。
云引川面色凝重：“这个实验室的设备型号，是十五年前的。”
“我对这种设备型号不太了解，但是我可以肯定这里和S实验室一定有关联。”恂初异常肯定。
云引川的手放在最大的那台设备上，说道：“这个设备是十五年前当时最先进实验设备，是奚家生产的。”
奚家？
恂初眼神闪了闪：“所以只要去查奚家十五年前的出货记录就大概能知道是哪些人购买了这些设备？”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查不查得到又是一回事。”云引川说道，“十四年前奚家生产这台设备的车间连同当时的办公室被一场大火烧了。”
“也就是说线索断了。”
“不好说，先查一下。”
恂初点头：“好，那这里你还是找宿迟来查查看吗？”
“嗯，宿迟的异能是和网络相关，就算这里的资料被销毁，以目前的能力来说，多少也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恂初又扫了一眼实验室，心里逐渐升起一个疑问：“你说，既然实验室都已经搬走了，为什么不干脆直接一把火毁了这些实验室呢？这样就算之后有人发现地下有实验室，全被毁尸灭迹，也查不到他们身上。”
这话倒是提醒了云引川，他就说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个！
不直接毁尸灭迹一般只有两个原因，一办不到，二是不能办。
所以，到底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