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小太监从里面慌张得跑出来,见了皇上就跪下,道:“太后把国师给叫走了,说是要问话,被带走的还有柔妃娘娘!”
言溪一听,瞪大了眼睛:“早上请安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刚过了一上午,发的什么疯?”
皇上眉头一拧,道:“事不宜迟,咱们快点儿去!”
刚进殿堂,就听见柔妃在说话。
“太后,臣媳只是给皇上做了双鞋子,没有其他用意,还请太后明察!”
“刚进宫没有几天,你就日日去殿前骚扰,好不知耻!”
“太后,这柔妃娘娘是个纯良之辈,并没有太后说的那么不堪!”
“呵呵,你个老匹夫,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日日诓骗皇上,说是炼长生不老丹药,该当何罪?”
“来人,把这个骗子给我拖下去,杖毙!”
“慢着!”
皇上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言溪跟在后面也小跑着进来。
“怎么?皇儿。他如此诓骗,你竟也护着他?”
太后的调子阴沉,眼神阴森恐怖,气势逼人。
皇上不慌不忙,沉着应战。
“母后,国师日日为朕调理,炼制仙丹,一日不曾懈怠,何来诓骗之说?再说了,南蛮何时在边境有战乱,北戎新王何时登基,这都是问过国师占卜过得,可曾有过错误?当年也是母后要国师为儿臣治病下药的。这两年间,儿臣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母后不清楚么?”
“皇儿果真是被他诓骗了,这日日的炼制仙丹,你竟然也信,还把他养在了身边,不许其他人过问!”
“所以,母后就趁我不在的时候,将国师抓了过来,是么?”
太后被皇上的一席话问得哑口无言。新年第一天,她也本来打算过个平安吉祥年。无奈众人走后,苏锦儿就咬牙切齿的骂着言溪,又哭诉皇上如何冷落他。
她想着,皇上冷落了苏锦儿两年,这胆子也太大了些。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皇上就敢置苏锦儿于不顾,冷待自己的人,这分明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