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吐出一口浊气,强装镇定地质问着,试图从姜夏初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姜夏初却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笑话似的,忍不住笑出声来,敛眸看向孟婉月。
“谁在乎陆怀宴?”
她早就放下了。
姜夏初拳头攥紧,确认方才拽下来的头发在手里后,也懒得再和孟婉月多说,转身朝着军区的医院扬长而去。
孟婉月瘫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麻的头皮,气得快要发疯了,恼羞成怒地直拍大腿。
说她演?
她再怎么能演,也比不上她姜夏初装得好!
孟婉月举目四顾,这一片四下都无人,也没人瞧见方才姜夏初的样子。
她死咬着下嘴唇,死死地抓着地上的一把草,猛地拽了出来,但似乎还不够解气,又起身踹了一脚一旁的石头。
“嘶——”
力度没把控好,疼得孟婉月龇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婉月气得快要晕倒了,有苦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怎么连石头都要向着姜夏初来欺负她?
她都快要被姜夏初给逼疯了。
头皮疼,脚也疼。
原本以为姜夏初和陆怀宴退婚后,就轮到了姜夏初的噩梦,她会一直萎靡不振下去。
毕竟谁不知道,姜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