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你身上。”

杜厉序吓得脸色苍白，再也不见对云初霜的高高在上，直接跪下，声泪俱下：“云初霜，哦，不，是大师，只要你肯替我除掉它们，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见云初霜只是嘲弄看他，他也顾不上恼怒，好脾气报价：“一千万怎么样？”

“原来你的命，只值千万啊。”

云初霜似嘲非嘲道。

杜厉序也知道有点少，正要开口，就听云初霜道：“赶紧滚吧，要不然我会叫更多好东西来。”

像是配合她的话一样，周围狂风骤起，天边变得更黑。

杜厉序再也不敢逗留，转身屁滚尿流的逃了。

旁边的虚影看着他狼狈逃跑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初初，我没想到他是这么不堪的人，还好没来得及介绍给你。”

云初霜转身虚搂了搂自己奶奶，“奶奶，知人知面不知心，您会被他表现出来的贴心迷惑很正常。”

虚影心情这才好了些。

“初初，那几个孩子……”

她有些不放心杜厉序身上的几团东西。

还没有生出来就被亲生父亲扼杀，现在还被他知道它们的存在，她担心杜厉序心狠之下，会找这方面的人来对付。

“奶奶，放心，我已经在它们身上留有标志，等它们折腾够杜厉序，我就把它们召回来，然后送它们到下面重新排队投胎。”

云初霜道：“这次我会走点后门，让它们投到真心疼爱的家庭里。”

算是弥补它们还没有出生就遭遇这样的经历。

虚影再次松了口气。

“初初，记得去找你的父母。”

它重新提及找父母的事，“别让奶奶在下面担心，知道吗？”

云初霜好脾气保证，她一定会去找家人。

虚影慈祥的笑了。

虚空里，黑白无常出现。

“初霜小友，讲好了吗？我们来接你奶奶走了。”

它们跟韩初霜语气熟稔道。

“初初，这两位是？”

虚影感觉到黑白无常身上的威压，忍着害怕道。

“奶奶，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