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妩说,住院治疗要监护人,她和阿杰如果想送我住院,免不了还得联系我家里人。
最主要的是,他们俩争到最后也没舍得把我给送出去。
阿妩回去和那个男人商量了一下,白天她来陪我,晚上她会回去住,只是可能晚一点。
那男人其实也没有拒绝,只是笑呵呵的调笑了一句,“没想到你的闺蜜是神经病啊?”
阿妩却立马就急眼了,两个人大吵一架,当场就分手了。
阿妩说,“本来我就有点嫌他抠门,每次给钱都抠抠搜搜的。没有你的事,我也是要跟他分手的,不过就是刚好有个由头而已。”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出手阔气的男人啊,对阿妩的男人们来说,这已经不是谈恋爱了,而是做交易。
我没有看不起阿妩的意思,网上很流行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何况阿妩没有伤害任何人,至始至终她伤害的都只是她自己。
阿妩说,不出意外的话,等过了这个年,明年中旬她可能就把债还完了。但如果她只是找个四五千的工作,或许以后要以贷养贷也说不定。
“人嘛,改变不了,就只能适应了。”
我们聊了很久,一转眼天就黑了。
阿杰的电话才终于打过来,我的手机已经关机,打的是阿妩的手机。
他急切的要我接电话,只有听见我的声音他才能真正安心。
“宝宝,我忙完手头的事情,最晚九点也会到家。冬妩会陪着你的,别怕。”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阿妩才问起我那天的事情。
但我只是摇着头,淡漠的说道,“你别多想,和他没关系。”
“可是你的反应可不像没关系。”
我知道瞒不住阿妩,只好说一半藏一半,把老张的事情和阿妩通了个气。
最后总结道,“真的和阿杰没关系,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我是因为上司看上我了,然后我拒绝了他,才被辞退的。搞得好像我多受欢迎似的......”
我一惯是多思多虑的性格,经我真的一说,阿妩这才没有在追问下去。
“我当是什么事呢,嗐。”
阿妩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