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的我在高铁上总算小憩了一会儿。
似乎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我总是比较容易睡着,比方说地铁,一上地铁哪怕是站着都会打哈欠。
下了高铁我已经可以神清气爽的回家。
家里一切正常,我也没有养小动物,想走就走,总归是少些牵绊。
这时候阿妩已经和我发了十多条信息,此时她还在店里,问我能不能过去陪她。
我叹了口气,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放下了行李后喝了杯水,我便又再度出门赶往了店里。
幸运的是,今天刘琳琳居然休息。
我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庆幸什么。
包包得了猫瘟,现在只能打针输液,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但其实已经不肯吃东西,而且瘦了一大圈。
阿妩一见我就掉眼泪,呜咽着说:“它都不肯吃东西,两天了......”
医生姐姐看着我露出满脸的无奈。
得这种病的宠物主人送自家宝贝来这里时都这样,甚至不少是哭哭啼啼的来,哭哭啼啼的走。
猫瘟的治愈率本就不高,一切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我抿唇,叹了口气道:“猫猫生病都这样,一有点不舒服就绝食,然后狂瘦,你别担心了,这不是已经在治了。”
“你说包包会没事吗......”阿妩通红着眼睛问我。
我抿唇,不知道怎么作答。
只要是当医生的,都知道对这种需要提及治愈率的病,是不可以打包票的。
但我思索一番,还是点了点头:“我觉得会好的,这种病幼猫治愈率很低,成年猫还是很高的......”
阿妩这时才看见我熊猫一样的眼周,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睛。
“秋秋,你这么着急赶过来,是不是没休息好啊?”她说着话,突然抬手砸了一下自己的头,“靠,我只担心包包,忘了考虑你了!”
我松快的笑了笑,不在意的摆摆手。
回去八成也睡不好,我现在就是肚子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