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娘,我心里有数···”
就这样,五天后,徐彦辉打包起退伍时的铺盖,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志刚在山东聊城一个汽配城里打工,地址留给徐彦辉了,他需要先到县城,然后在倒一班去聊城的长途汽车。
聊城,江北水城,徐彦辉当兵时的一个战友就是聊城的,他没少听他说起过聊城的历史。
据说当年解放聊城的时候费了大劲了,因为城周边都是水,进攻起来相当费劲。
徐彦辉随着拥挤的人流登上了开往聊城的客车,车上人声嘈杂,气味更是让他禁不住的捏住了鼻子。
烟味儿夹杂着汗臭和脚臭,让这趟不算太远的旅程充满了煎熬。
突然客车一个急刹车,车上的人毫无防备的猛然往前栽去,头顶上的行李架不知道谁的大旅行包受不了这强烈的惯性,突然掉了下来。
徐彦辉坐在外面靠走廊的座位,眼看鼓鼓囊囊的包就要砸在隔壁座位上的女人头上,眼疾手快的徐彦辉一把拉住背包往后面扔去。
只听“嘭”的一声,硕大的旅行包砸在过道上,激起一阵的灰尘。
女人惊吓的尖叫一声,魂不守舍的。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双手捂着胸口,女人回头看看旅行包的份量仍然心有余悸:这么重的包要是砸头上可要了亲命了!
“谢谢你了啊小兄弟,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不把包放好?”
身后一个中年男人讪讪的笑着,把背包拉到了自己脚下。
“没事儿,没砸到人就行”
徐彦辉不以为意,当兵两年,身体素质确实锻炼的不错,身手那是相当的干脆利落了。
“小兄弟,你去聊城干啥啊”
大难不死的女人对徐彦辉感激不已,熟络的聊了起来。
“打工,在家里种地挣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