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11月25日,阴冷的天气中夹杂着细雨,仿佛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昨日还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今日却又回归了清冷的怀抱。然而,无论天气如何变幻无常,只要阿B在茗子身边,她的世界便充满了温暖。
这个星期天,茗子可能不会去郊游了,因为电台的计划有变。但这样也好,他们可以拥有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周末。茗子期待着他的到来。
班级即将组织一场讨论会,主题是《读者文摘》第十一期中的一篇文章,内容涉及七十几位日本男孩对中国孩子的看法。她会去农学院看看是否能找到这份杂志,但恐怕希望渺茫。她希望他能帮忙带上这本杂志,或者抄下那篇文章。
茗子填写了入党志愿书,茗子已经参加了两节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是关于党员的权利和义务。阿B带本党章过来,她就可以自由地学习,而不必再担心考试时的党章知识。
昨晚,茗子去接青妹看电影,六点多了,青妹还没回学校。青妹说中午一点就和一个同学去了东街口百货。这小家伙应该平安无事吧!最近,她因为吃了些上火的东西,眼睛有些不适,再加上感冒刚好,所以不多说了,免得又让他为她担心。收到这封信,他们又能见面了。
1993年11月29日,在吃完晚饭后,茗子回到了那间空旷的教室,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与他分享她的点点滴滴。那些琐碎的日常——班级的笔、汽车的退订、手表的购买、香波的选购,甚至是《埃玛》的阅读——都已经一一完成。明天,她打算再去图书馆,借阅一本好书,用阅读来填满她的思念,这样她就能暂时将他搁置一旁,同时还能增长见识。然而,每当她稍有闲暇,对他的思念就如同不请自来的客人,挥之不去。
她始终致力于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当中探寻那一抹和谐的曙光,竭尽全力去舒缓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氛围。不管处于何种情境之下,她都会坚定不移地要求自身维持一颗坦荡之心,坚决不会去锱铢必较那些微不足道的琐事,因为只有如此这般,生活才能够真正变得轻松惬意、自由自在起来。
于她而言,那种放荡不羁的处世态度实在难以令其心生好感,尤其是对于他人的种种看法表现出全然的漠然置之,这种行为简直让她无法接受。在她的心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应该充满理解与包容,而绝非冷漠和无视。所以,哪怕面对再大的困难与挑战,她也会坚守自己的原则,以真诚和善意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力求营造出一种温馨和睦的人际交往环境。
昨晚,青妹突然来访,小乖乖的青妹让茗子感到无比开心。她们一起去了乡下,拾了一大箩筐的开心果,坐在草坪上,青妹的笑声感染了她,让她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今天早上吃早饭时,她遇到了电台的工作人员,他们问她是否参加了活动,她回答说“有去”。星期天,电台组组织了一次大型活动,她也参与其中。至于具体去了哪里,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如果没有收到她的信和电话,那就意味着她去参加活动了。即使她出去玩,她也会时刻想念你,一回来就会立刻给他写信。
每次送阿B离开后,她的内心就变得空荡荡的,孤独感油然而生。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她的思绪似乎也被吹散,只剩下他的身影。偶尔,对面走来的女孩笑容灿烂,她又想起了他,仿佛他的余温和爱意还萦绕在她身边。她不知道,有时候她会感到困惑,不知道该如何活出真正的自我。似乎只有他在身边时,她才能快乐无忧,不去想那些遥远的事,可以放肆地嬉笑打闹。而他一旦离开,她又回到了另一个空间,一个需要她用成熟来适应的空间。她多么希望能静静地有他陪在身边,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能感到满足。
即便短暂的别离,也让人变得特别脆弱和无助。他们必须学会承担许多,为了他,为了她,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她必须像个男子汉一样,记得他曾对她说过,他可以承担许多痛苦,不仅要做个男子汉,还要做个铁打的男子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