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府主母一位,也不远了。
连心月的药庐不大,但里面该有的一应俱全。
沈念慈刚到门口,看到院墙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看到沈念慈过来,围过来想问问怎么回事。
“沈姑娘,相爷他……”
“一群没眼色的!相爷不是早就说过,药庐楼这边禁止任何人踏入,谁再敢跑到这里偷窥,直接打断腿发卖!”
沈念慈平时在相府,为了当上相门主母,对下人表现得很是仁慈,突然间发怒,那些个下人都被吓得不轻,跪都忘了。
“愣着干什么,都滚回去干活去!”沈念慈摆着架子,把药楼这边的人清理干净,又喊了家丁过来,在周围保护。
相府此时正是要紧,怕有心之人会趁乱袭击。
她可听说了,今日在街市,有许多的江湖人士刺杀楚卿和颜臻,后来还是大理寺和京兆府一起出动,才将那行凶之人赶走。
楚卿这个祸端,一定得防着。
沈念慈推门进去。
“心月,相爷怎么样了?
沈念慈看到连心月在桌前研究解药,床头只有方子叙一个人在照看。
颜臻的面色很难看,一会红一会白,体温冷热交替,反复折磨。
“你来做什么,相爷喝的酒可是你备的。”方子叙知道,颜臻是喝了沈念慈给的酒才中毒的,把她当成下毒之人,不给她好脸色。
沈念慈急忙到跟前解释,“子叙,你误会我了,酒是我备的,但毒却不是我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