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肯定。

沈娇娇率先问：“你是怎么过来的？原来是干什么的？”

段娇娇玩味的看着她：“那天我跳河，有个傻逼警察非要过来救我，我放手一脚把人踹到河里去了。”

沈娇娇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段娇娇的眼神变得晦暗。

段娇娇得意极了：“当然了，我确实是个垃圾，虽然被救上来，但是很快就被车撞死，死的时候还是掉进了同一条河。

哎呀，你说那警察是不是傻？好好的非要多管闲事，结果最后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

沈娇娇心里已经惊涛骇浪，没想到当初把她踹到河里淹死的元凶就在眼前。

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沈娇娇问。

段娇娇笑了：“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跟你在现代，一模一样。

至于怎么知道的？现在我确定了，之前还只是猜测。”

沈娇娇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悔吗？

为了救一个人自己失去了生命。

恨吗？

她现在很难说出什么感觉，现在她说不出话。

只是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段娇娇看她半天没反应，有点无趣。

可能是人生重复太多次，没有人能知道她心里的苦。

忽然她就有了倾诉欲。

对着沈娇娇开口：“你知道吗？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18回了。”

她对着沈娇娇畅所欲言，诉说着这18辈子的日子。

沈娇娇看着她，好像透过她的话语参与了那18辈子。

终于把埋藏多年的秘密说出来，段娇娇浑身轻松。

“听说夏国的太子殿下跟你关系很好，爱你如命，是真的吗？”

段娇娇曾经也想要一段真挚的感情，最后失败。

她现在不相信爱。

她觉得只有把男人手脚砍断，禁锢在身边随意拿捏，这样的感情才有安全感。

那些什么爱不爱的，简直是傻子。

沈娇娇听了她的故事，明白她是被伤狠了，只是说到楚天凌，她是相信他的。

自信的说：“是真的，他很爱我。”

段娇娇笑了，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