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苦思冥想和缜密分析,朱云凡仿佛终于在脑海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致轮廓。他心中暗暗嘀咕着:“哎呀呀,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伯言这家伙平日里总是摆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派头,看上去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样子,背地里却如此花心滥情!他明明已经拥有了两位堪称美若天仙、如花似玉般的未婚妻,这般艳福已然令人艳羡不已,但他居然贪心不足,还胆敢跑到外头拈花惹草,真可谓是色胆包天啊!”
想到这里,朱云凡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猛地从心底蹿升起来,瞬间烧得他怒不可遏。只见他双目圆睁,满脸怒气冲冲的表情,脚下更是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如疾风一般迅速冲向了前方。此时,伯言正与旁人争得面红耳赤、僵持不下,朱云凡毫不客气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伯言的胳膊,然后用一种义正词严的口吻大声呵斥道:“哼!你干下的这丑事,休想抵赖不认账!想你也是个七尺男儿、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种敢作敢当的气魄,勇敢地承担起自己所应尽的那份责任来!”
“对啊,就是嘛!这个大笨猪说得太对啦!你还记得吗?当年你把我丢在此处,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尽快回来救我出去,可如今呢?这都过去多久了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没有兑现承诺将我放走啊!”说话的正是那位被关押于此的少女,此刻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满脸嗔怒之色,显然对伯言已是积怨已久,满腹的怒火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多少年?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朱云凡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那名少女怒目圆睁地指着伯言,口中愤愤不平地道:“就是你将我囚禁于此,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然而,伯言却是满脸的惊愕与茫然,连连摆手道:“这位姑娘,在下实在不知你所言何事,我根本从未见过你啊!”
此时的伯言一脸无辜之态,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而那少女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愈发愤怒地吼道:“好一个堂堂龙国三皇子龙伯言,竟然如此敢做不敢当!今日若不给本小姐一个交代,休想轻易脱身!”
一旁的朱云凡见此情形,赶忙上前劝解道:“小姑娘,莫要冲动,他并非你所说的人,想必是你认错人了。来,你且再仔细瞧瞧。”说罢,朱云凡伸手一把抓住伯言的脑袋,强行将其扭向少女面前,示意她好生辨认一番。
“嗯?”那少女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凑近前去,上下打量起伯言来。片刻之后,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眉头微皱道:“好像……的确有些不太对劲。不对呀,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少女竟不由分说地伸出双手,一只手猛地揪住伯言的脸颊,另一只手则迅速抓住他的左手腕,仔细查看起来。
“你这分明是阳遁固定而成的身躯啊!还有,你的璇玑时戒去哪儿了?为何此刻的你与先前大相径庭?”少女一连串的质问令伯言应接不暇。听到“璇玑时戒”四个字,伯言心中顿时明了,眼前这名少女所说之人必定是京一无疑。
于是,他奋力挣脱开朱云凡的束缚,大声说道:“我真的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起码此时此刻的我绝非京一!”
“等等!”朱云凡突然出声叫住对方,满脸疑惑地问道:“龙国成立至今还未满 20 年,这位姑娘,请问您在此处究竟待了多长时间啊?”只见那小姑娘面无表情地回答道:“20 年?哼,你莫不是在戏弄于我?我在此少说也有 200 个年头啦!”她这一番话出口,犹如一道惊雷在朱云凡和伯言耳边炸响,惊得二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难不成……京一是借助璇玑时戒穿越回了 200 年前?可这家伙如今身在何处?又究竟在做些什么勾当呢?”伯言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着。越想便越是觉得京一此人深不可测,其存在以及所行之事都大大超出了众人的预料范围。
此时,那小姑娘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毫不关心,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之前就曾讲过,待到寻我之时或许会有些神智错乱,果不其然呐!罢了罢了,我也不再多言,你们赶快进到里边儿去取东西,让那个猪头将其清理干净,然后你带着东西,过来速速脱下衣物。”她说完这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后,便不再理会朱云凡与伯言二人。而朱云凡和伯言则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对于少女所言之事仍旧一头雾水,但还是决定先进到祭坛内部探察一番再说。
“我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恶气息,但环顾四周,却似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伯言眉头微皱,全神贯注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然而那座古老而神秘的祭坛看上去空空如也。“我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朱云凡话音未落,就见他腰间悬挂的冉光宝塔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朝着祭坛深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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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定睛一看,只见在那几乎已经风化的祭坛中央,赫然供奉着一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珠子。那颗珠子内部黑色的水波起伏不定、嶙峋交错,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与秘密。与此同时,环绕着珠子的墙壁之上,一道道闪耀着刺目光芒的符文不断地迸发出耀眼的闪电,显然是在竭尽全力地束缚和压制着这颗充满邪性的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