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了,“只穿一次???费这么大劲做的衣服你告诉我只能穿一次?”
“是啊,越是出彩的礼服越是不能穿第二次,因为别人都会记得这件衣服。
而且这种衣服是不能洗的,所以大家都是只穿一次。”他说得理所当然。
好吧,道理我都懂,可我肉疼的感觉谁懂?
虽然花的不是我的钱,我还是不可控制的感觉到了肉疼。
我平稳了一下情绪,“一年中这样的宴会多吗?”
他沉吟了半晌,“还好吧,像这种级别的宴会其实并不多,一般只有世家掌权人的大生日才办,我姑父今年60岁,所以办的隆重些。
其他也就是些订婚宴、结婚宴之类的红白喜事。”
好家伙,就这些一年也得有好几回吧,家底不够厚的,光是买礼服都得买破产了。
资本家的社交成本是真的高啊。
跟他一路闲聊着,我忽然想起前几天的车祸了。
“老萧,那起车祸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我跟他在一起状态越来越松驰了,靴子一脱,开始揉着被新鞋虐了天的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