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苏日娜来说,羊就是一般等价物,她习惯把各种东西换算成羊。
比如一个新手机等于2头成年羊,一次自助餐等于一只羊羔。
她也不知道她家算不算有钱,不过她会算一年出生的羊羔够她吃多少次自助餐。
她的算法让我们都很眼红,觉得养羊真是一个发家致富的好方法,甚至我们还认真考虑过,大家一起去大草原发展畜牧业的可能性,自由自在,实现烤串自由。
淳朴的苏日娜帮我们算了笔账,只要花2万多买12只羊,四年就可以拥有1000只羊!
当时把大家激动坏了,有什么产业可以四年把本金翻将近十倍啊?
这个美梦一直持续到大二寒假,草原经历了一场雪灾,很多牧民损失惨重。
连家资雄厚的苏日娜的家,也是损失过半,那时我们几个才打消了去草原当放羊娃的念头。
年初一早上,全家都起得很早,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所以我没等我妈叫我,就主动起床了。
邓思思还没下楼,楼下只有我爸妈。
我坐到餐桌边上,老爸递过来一个红包,“新年快乐,先拿回去收好。”
我捏了下,和昨天的红包厚度差不多,再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另一个红包,明显比我这个薄了不少,这才满意的笑着谢过老爸,拿回房间收好。
出来时,邓思思也下楼了,我爸把另一个红包给了她,她很高兴的收了起来,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又像是怕我吃味似的特别解释了句,“这是姨父给的压岁钱,萌萌姐的那价昨晚就拿了。”
“嗯,我那份已经放好了,放心,给你了就是你的。”我看了,我的两个红包都是一万八一个,按这个厚度来说,邓思思的应该是八千,我爸很